菜，就更别提了，两盆菜，全是煮的发黄的菜叶子，唯一有营养的则是桌子上的蒸鸡蛋。
家里的男人和孩子才有蒸鸡蛋吃，蒸鸡蛋当然没有林清沅的份。
除了蒸鸡蛋，这桌子上的饭菜全都是难以下咽的，林清沅吃了几口饭，实在是吃不下去。
还有那个馒头，硬的只能泡水吃。
林清沅泡了半碗水，才勉强把一个馒头吃下去。
她记得书中顾家也没穷成这个地步，怎么就穷的饭都快吃不起了。书中，顾北城当兵，每个月都有工资寄回来。
顾北城每个月寄回来的工资，足够顾家人吃白米饭，面粉蒸的馒头了，怎么会穷成这样？
显然顾北城看见桌子上的饭菜，也是神色疑惑。
“妈，我不是每个月给你们寄了工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