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和白面,那是过年过节吃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哪儿能天天吃?”
“又不过年,又不过节的,吃啥大米白面?”
刘桂花呛了顾卫民两句。
顾卫民又把目光看向了刚从外面走进来的胡秀芬。
胡秀芬看了眼桌子上的饭菜,脸上一下黑了下来。
“老大媳妇儿,地里那么重的活。吃这些东西,哪儿有力气干活?”
“地里的活要是干不完,都你去干?!”
胡秀芬发话。
刘桂花这下也没出声了。
刘桂花其实也是在顾家天天吃糙米粗饭,吃的受不了了,才带上两个儿子一起回到娘家,去吃了几顿好的。
她娘家虽然也穷,可到底吃饭吃的是白米饭,顾家那糙米黑面,又硬又粗,难以下咽,刮的嗓子都疼,
天天糙米粗饭,青菜野菜,吃的刘桂花肚里发苦。一点油水都没有。
就连茅房都上不出来,她才回了娘家,她一回娘家,家里一下就添了三双嘴,家里的嫂子很快就看她们娘三不顺眼起来,简直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每天吃饭。还要拿话故意刺上几句。
刘桂花本来还想在娘家多住上两天,结果在娘家和几个嫂子吵了嘴,一气之下,才有带着两个儿子一起又回了顾家。
中午。刘桂花已经做了糙米粗饭,又不能扔了,只能吃一顿凑合凑合了。
林清沅看着桌子上煮的发黄的菜,是完全没有一点食欲。
这种糙米粗饭,还有那个硬的发黑的馒头,林清沅实在是吃不下去,不仅难吃,又粗又硬,还刮的嗓子都疼。
林清沅没有吃多少就不吃了。
“老三媳妇儿,中午小山的药,你熬给他吃!”
今天刘桂花做饭,早上胡秀芬让刘桂花吃了饭,把药煎给顾小山吃了,再下地干活。
刘桂花早上洗了碗就忘了煎药这事儿,顾小山早上没吃药。
胡秀芬知道了很是不满,训斥了刘桂花几句,中午就把给顾小山煎药的事安排给了林清沅做。
林清沅把顾小山的药熬在炉子上,接着,又去灶台下洗锅烧火。
今天中午,林清沅没有吃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