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身份,于是松了一口气连忙放下瓷碗便立即复命去了。
看到那个侍女离去,李重乾并没有对王晊的擅自发令说什么,只是他对王晊深夜到访还略感意外。
“三更半夜的你怎么来了?你还有脸再回东宫?”
前些日子,李重乾去怀州处理官宦贪污事件,已经下令免去王晊的职务,此刻见王晊竟然又回到东宫,李重乾并不正脸瞧着他。
“太子殿下这么说可真是冤枉臣了,怀州那些个官员当初文章都是个顶个的出色,谁能想到他们竟然利益熏心做了错事,臣做的事情皆是为太子着想,太子要因此罚臣,臣绝无怨言。”
王晊站在桌前,句句说的掷地有声,那表情倒真像是李重乾冤枉了他。
“为孤着想?你背地里以孤的名义在盛都开设商铺蓄意敛财,捏造虚无诬告孤的其他兄弟,难道这也是为了孤着想吗?”
李重乾说着,单手拽着王晊的衣襟,低声质问。
王晊听到太子竟然知道了自己在盛都商铺的事情,眼里闪过一丝错愕,但王晊如老油条般思维飞快,只是喊冤。
“臣为太子肝脑涂地,诚信日月可鉴!”
李重乾闻言盯着王晊的脸庞,试图从上面看出心虚的表情,但他看着依旧是一脸严肃的王晊,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此人是母后给自己寻来的谋士,性子沉稳足智多谋,也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伴读,许多事情上不仅是王晊的见解,更还有母后的意思。
“说吧,你这么晚来东宫到底是所为何事?”
见到太子不再追究,王晊心里松了一口气,继而说自己此行的目的。
“臣听说七皇子今早在城门遇刺后独自追敌而去,可有此事?”
“嗯,确实如此,当时那个刺客负隅顽抗,还预谋把孤做人质,在场的官兵汇报说不知道从何处冲来野马救走了刺客,七弟也随之追了上去,直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听到切实的讯息,王晊眼睛滴溜溜的直转,
“七皇子此次归来身带功绩,虽说他已卸下部分兵权,但是在陛下那里臣最近可是听到不少的赞叹,臣担心七皇子的归来会对太子您有所影响。”
李重乾一闻立即皱眉,“七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