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李予知端坐在桌前默默打量了一圈屋内的环境,暂时倒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
“来,山里面寒气重,你们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吧。”
阿婆掀开后厨的门帘端进来两个瓷碗。
瓷碗放在桌面上,一旁的黑风见了,立马有眼力劲的拿鼻子往前拱了拱,示意花半缘喝水。
看着如此乖巧的黑风,李予知虽说没有发现什么端倪,但是始终觉得似乎哪里有些问题。
“黑风不比其他的犬,阿婆能够将它驯养的如此听话,想必您定有什么过人的方法吧?”
听到李予知的话,阿婆抬手摸了摸黑风,示意它不要捣乱。
“呵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婆子哪里会有训犬的方法,这都是我老头子的功劳,他把黑风从小养到大,也有感情了,不叫不闹也不主动咬人。”
这个狼青犬果然不是老妇人所驯养,李予知点了点头。
狼青犬极其凶猛,如果不是从小养大的或者是主人不在周围,是很有攻击性的风险。
看来老妇人口中的老头子还是一个驯养的能人。
“阿婆您的家人呢?怎么不见他们在这里。”
听到阿婆说她还有家人,花半缘在屋里张望了一圈却不见他人的踪迹。
只是花半缘这一无心之问,却见方才还带有笑意的老妇人神情黯然。
“唉,都走了,这里就剩我自己。”
老妇人拿起腰间的手绢擦了擦,叹了口气。
“五年前,我家老头子上山打猎碰见土匪,被他们推下山坡摔伤了脑子没几天就走了,当时我家小儿气不过本想去理论,却被他们那群不讲理的土匪打了一顿后还掠去当了壮丁,我一个妇道人家有心却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被带走,从此杳无音讯……”
似乎是又是提起了伤心事,阿婆说着用手拭了下眼角的泪水。
“对不起阿婆,我不知道您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
花半缘不知道阿婆悲惨的遭遇,只觉得自己又是说错话提起来别人家的痛心事,于是连忙安慰着伤心的老妇人。
“这周围经常闹匪,许多人家早已搬走,你为何却一直在此,万一那些土匪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