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楼猛皱眉头,坐下后正色道:“你小小年纪既有如此惊世文采,岂能不知诗以言志、歌以咏怀、文以载道的道理。”
“你个刁民小里长懂的还不少。”
赵勋给白锦楼倒了杯酒:“小老头,你既是里长,那我问你,你的脑袋为什么…不是,如果你有本少爷才华的一成,能做出无数千古佳作,你村儿里的那些百姓能怎么样,是能桌上多一盘菜,还是工钱多涨几文钱?”
“这…”
“看吧,这玩意没用,懂吗,那个白知州考校文采,考校诗词,怎么的,我是举人,我诗做的好,就能代表我能当官了,能当百姓的父母官了?”
白锦楼深深看了一眼赵勋,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道:“小老儿愿闻公子高见…”
“行吧,反正我以后肯定是要当官的,你也算是半个官员小村长,那我就和交流交流心得体会。”
枯等消息,赵勋也是闲着没事干,竖起三根手指开始装大尾巴狼了。
“经济、律法、劝学,这才是官员应该重视的,经济是商贾带动起来的,商贾有钱了,带动商业发展,商业发展的好了,税银能收上去,税银多了,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律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能当官的犯法了就罚酒三杯,百姓犯法了就关押三年,劝学,尤其是这劝学,书成了世家、官员、有钱人垄断的奢侈品,就说我们肃县的学堂,去的全是有钱人,百姓都不敢接近,接近了也听不懂,所以读书人永远是特定的阶层,特定的阶层会当官,当阶级不发生变化,并且出现…”
说到一半,赵勋嘿嘿一笑:“你懂得。”
“高谈阔论如纸上谈兵。”白锦楼摇了摇头:“先说这劝学,百姓之子如何读书,自幼…”
“你看你这老登,要不说这辈子当村长就是到头了。”
赵勋直接打断:“劝学无非三个难点,第一个难点,没钱,可是朝廷能出钱啊,地方府衙能出钱啊,建个学堂雇几个先生能花多少钱,第二个难点,孩子不识字,好办啊,拼音,阿啵呲嘚额佛歌…”
一边说,赵勋一边写:“这个念呜,呜握我,看,这是拼音,呜窝握,卧槽的卧,这念呲,呲熬槽的槽,卧槽,懂了吗。”
白锦楼是何等的水平,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