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叫这肃县官场化浊为清。”
赵勋神情一动,这明显是考校了。
沉吟片刻,赵勋刚要开口,猛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白锦楼到了后一通狂喷,不出意外的话,肃县一众官员都要落马。
问题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白锦楼不会永远留在肃县,而且肃县的这些官员早已是根深蒂固,最多夺了官职,又不是灭他们满门…
想到这,赵勋再次施了一礼,随即背负双手,朗声开口吐出两个字:“律法。”
“律法?”
“是,学生以为,律法。”
赵勋深吸了一口气:“律法的初衷是为了让人们对侵犯做出反抗,而非限制住人们的双手任人宰割。”
白锦楼神情微动,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后,终于开了口。
“马岩。”
“末将在。”
“今日起,肃县县令郭尚文闭门思过,你暂且担了这肃县县令一职,先将县中历年来的民案统统查阅一番,若有疑点定要再审,不可怠慢。”
马岩傻眼了,他倒是知道白锦楼的意思,说白了,就是给“贵人”留个好印象,如果贵人真的隐姓埋名生活在肃县的话。
“大人,您还是另选贤才吧,末将冲杀战阵,成,要末将判案,这…这不是强人所难嘛,末将做不到的哇。”
“无须忧心,赵举人会从旁相助。”
赵勋低下了头,再次施了一礼,看不见的面容,嘴角微微上扬。
酒囊饭袋、尸位素餐,这八个字,未必能夺了郭尚文这群人的官职。
可官官相护、错判害民、贪赃枉法等事,不但会夺了这群人的官职,说不定还会要了他们的命!
白锦楼看向赵勋,表情莫名:“莫要叫老夫失望。”
“学生定不负老大人所望。”
无需多说,心里都和明镜似的。
赵勋知道,老白头已经对自己青眼有加了,只是如今尚不能看出自己的上限在哪,所以要不断的“考校”。
“还有一事。”
白锦楼不由压低了声音:“老夫听闻肃县柳村东侧有着不少隐户,可有此事。”
“倒是有。”赵勋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