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上说着用不上,柳兮纤手微微一挥,银票消失的无影无踪,又是一大堆奉承的话变着花样夸了几句。
马岩在柳兮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这才意犹未尽的挥了挥手。
老鸨子带着姑娘们下去了,等了片刻,酒水也被送来了。
赵勋给马岩倒了杯酒,苦笑不已,他看出来了,这家伙是真憋坏了,眼睛都快冒绿光了,狼哇的。
“如果马兄有兴趣的话,晚上可以在这留宿。”
赵勋敬了马岩一杯:“一应花销都算小弟的。”
一听这话,马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兄弟仗义,日后真若是入了京,遇了难事,兄弟有半句推辞就是小娘养的!”
赵勋面带微笑。
酒桌上的话,当不得真的。
“好,那可说定了。”
不当回事是不当回事,赵勋想要顺着这个话题打听点别的事。
“马哥,你们亲军在宫中当差,平常很威风吧。”
“威风,威风的紧。”
马岩一拍大腿:“不是兄弟夸口,陛下登基后,幼麟营的兄弟们统统入了禁卫之中,京中谁不知道咱能自由出入宫中的幼麟营是亲军,军中粗汉历来被文臣们瞧不上,都说咱是丘八,是厮杀汉,可有了这亲军的名头,谁还敢当着咱的面骂咱丘八。”
赵勋竖起大拇指:“那必须的啊,都亲军了,谁敢当着面骂你们,找死不成。”
马岩愈发自得:“那是自然,都背地里骂,不敢再当面骂了。”
赵勋:“…”
“这么威风吗?”祁山双眼放光:“那小的这种出身,能入亲军营吗?”
“你?”
马岩哑然失笑:“虽说是军中粗汉,可都是陛下当年王府老人,便是当年入幼麟营时也得有根脚。”
“根脚?”
“就说本将吧,本将祖上是军器监的粮商,供应军中所需,还有丁三,寒门出身,祖上是地方豪绅,你呢,你这祖上是作甚的。”
祁山:“山匪,劫道的,专劫粮商、豪绅的。”
马岩差点没让祁山一句话给怼出内伤,骂了声娘:“不清白,入不了。”
祁山嘿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