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赶来一证是非。”
厉沧均神情微动,陈玉娇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我陈家另有其意,少在厉大人面前搬弄是非。”
“赵勋。”厉沧均淡淡的说道:“你以为短短几日办了个至道书院,便可博取些声名,是也不是。”
赵勋笑而不语。
“本官问你话,为何不答。”
“学生如何答才可叫大人速速离去,以免吓了诸多学子。”
“你说什么?”厉沧均勃然大怒:“狗胆小儿,本官乃是州学长史,你在此招摇撞…”
话没说完,赵勋微微叹息了一口,轻声道:“陈家若如意,学生一力承担便是,只容大人允学生授完这最后一课。”
“好,好,好啊。”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厉沧均一指院内:“今日本官就看你这小儿如何卖弄,你一商贾之后,区区举子,何来的底气开办学院教授学子!”
“多谢大人。”
赵勋只是再次微微施礼,右手背负身后,就这么直接走了回去,厉沧均怒意更甚。
陈玉娇走上前:“大人何须听他废话,这人最擅故弄玄虚,您都来了他还敢大放厥词,可不能轻饶。”
厉沧均没吭声,只是眯着眼睛望向赵勋。
陈奉瑾对陈玉娇打了个眼色,他已经看出厉沧均怒到了极致,过犹不及,陈家人无需再煽风点火了,单单是赵勋表现出的态度,对大学官表现出的态度,事后定会身败名裂。
赵勋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平静的回到了诸多学子面前,嘴角勾勒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莫怕,授课了。”
突然“哇”的一声,一个最角落的孩子痛哭出声。
赵勋微微摇头,叹了口气,快步走上前。
那孩子哭的稀里哗啦,哽咽着问道:“爹爹说了,我们早晚会害了您,不让我们来,您还非叫我们来,那个大官儿,那个大官儿是来抓您的对不对。”
“不,那位大人是学官。”
赵勋蹲下身,擦了擦孩童的眼泪,速记转身回到了长桌前,朗声开口。
“今日,最后一课。”
一群孩子迅速站起身,齐齐施礼:“请学兄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