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层粗布,脖颈缠着细绳,身上丝毫遮掩没有,至今接连出了六次事儿,同一人所为,丧心病狂。”
赵勋猛皱眉头:“害了这么多女子,一点线索都没找到?”
“那些被害的女子只知是夜中在房里睡着,发觉闯进来人不等喊叫就被勒晕了过去,再睁开眼时已是被蒙了黑布,那杀千刀的恶贼将她们打了极惨,又瞧不见凶徒是个什么模样,只知说话文绉绉的,像是个读书人。”
掌柜的干笑一声:“若不然,小老儿哪敢对公子如此冒失盘根问底,如今城里呐,大家看读书人也不恭敬了,瞧见谁都像是凶徒,这不,连州城的监察副使陈大人都来督办此案了,追查了这么久也没个线索,听闻州府派人告知京中刑部了,不知刑部来了人后能否将那狂徒捉拿。”
“读书人,读书人…”
赵勋的眼底掠过一抹异色,正好祁山走了下来。
“二少爷,都收拾妥当了,三间房,您一间甲字房,小的在您左面一间乙字房,马夫和那小白脸在您右侧丁字房。”
“不是,为什么你是乙字房,他俩是最差的丁字房啊?”
“小的不是您的跟班儿吗,是您的心腹,他俩不比小的。”
赵勋哭笑不得,懒得计较。
路上干粮都被孔文吃了,祁山摸着肚子坐了下来:“掌柜的,去,叫后厨上些酒肉,赶了一夜的路,我家少爷都饿了。”
“成,这就去。”
掌柜的离开后,赵勋压低了声音:“去打听点事,现在就去。”
“您说。”
“府城最近出了王八蛋,和采花贼似的专挑女子下手,接连害了六个姑娘,您去打听打听,事无巨细都打听清楚,包括时间、凶徒的一些描述、官府是否有线索等等。”
祁山不明所以:“您打听这事做什么?”
“那逼养的可能是个读书人。”
“读书人…”祁山神情微变:“您是说孔文?!”
“先打听打听。”
“哦,好,您别乱跑,候着小的。”
祁山不敢耽误,快步走了出去。
饭菜很快端了上来,一大早的,都是些清粥小菜。
赵勋有一搭没一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