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勋深深看了眼陈远山,虽然不知内情,不过心中暗暗决定以后还是离这家伙远点吧,太特么der了。
拿出玉牌,赵勋快步走上前,刚亮出来没等说话,两个衙役神情大变,一个施礼一个让开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勋不由道:“二位知道…”
“赵公子快请,厉大人早已交代过,快请入衙。”
“多谢。”
赵勋就这么畅通无阻的带着祁山走了进去。
“诶,诶诶诶,你们等会!”
身后的陈远山见状顿时叫道:“他能进,本官为何不可进,这是何意?”
两个衙役赶紧竖起水火棍,满面苦涩。
“大人您莫要再为难小的了,老大人说了,您进去半步,打断我们狗腿。”
“慢着。”陈远山一指赵勋背影:“那是本官堂弟,本官要陪着他进去,快快让开,快!”
俩衙役根本不吃这一套,还表弟,之前这狗日的大半夜跑过来,非说大学官府邸着火了,还说厉沧均的母亲被火烧死了,结果厉沧均跑出来后直接被陈远山给堵住了。
当时厉沧均还纳闷呢,他老娘都死十来年了,好端端的怎么又死了一次。
州学衙署不像是衙署,从布局看的话,像是一个私人宅邸,大院,与赵家大宅倒是有几分相似,没有影壁,进去之后就是正堂,两侧各有三间班房,后衙也是一个大院,后为库房,左、右同样是班房。
不止是赵勋,府城很多人都想不通,大学官对陈远山好的和对待亲儿子似的,结果陈远山丝毫不领情,还总有冲撞之举。
午后静谧,学衙静悄悄的,各处班房开着窗,学官们趴在案头呼呼大睡,闲散至极,倒也没人见到赵勋二人。
没人领路,赵勋只能往正堂走,也是巧了,厉沧均刚伸着懒腰从正堂中走了出来。
厉沧均见到赵勋,满面喜色,连忙快步上前。
“好贤弟,你可算来了。”
几日不见,直接称呼“好贤弟”了,给刚要施礼的赵勋都整不会了。
满面红光的厉沧均不由分说拉住了赵勋胳膊,三步并作两步将其拉进了正堂之中,不忘回头喊一句“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