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在下县做佃户,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家中只有她爷爷,身体又不便,平日陪伴她的只有土娃。
出事第二日,齐招娣被带回家中,如同死了一次,当见到土娃的尸体后,仿佛被杀死了第二次,这种打击早已令她欲寻短见,要不是要照顾爷爷,或许早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就在此时,孔文突然上前,轻轻抱住齐招娣,不断轻轻拍打着,低声安慰着。
男未婚女未嫁,这种举动明显是不合时宜的。
赵勋微微皱眉,陈远山也是如此,不过二人并未开口。
“儿时我娘也叫我养了一只狗儿,不,不是狗儿,是一条狼…”
“我唤它流云,它的毛发如同流云一般,好看的紧,与我日夜陪伴…”
“娘亲不喜欢流云,因流云总是抱着师姐的腿晃动身子,如登徒子一般…”
听到这里,齐招娣仰起头,竟然笑了。
“土娃也是,烦人的很,总是骂它,它不听,我舍不得打。”
陈远山诧异至极,他来过好多次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齐招娣露出笑容与人敞开心扉,哪怕只是一瞬。
赵勋与祁山对视了一眼,他捕捉到了两个关键词,师姐,以及狼。
单说这个狼,赵勋就没听说过哪个正经人家养宠物养狼的。
不过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赵勋轻声问道:“那贼人将你勒晕后,背着你翻墙离开,对吗?”
“是。”
“你既然晕了过去,又怎么能确定?”
齐招娣松开了保住孔文腰部的双臂,面色有些发红:“夜里,院门是挂着锁的,爷爷说,锁是完好的。”
陈远山指向右侧院墙:“捕快第二日查验了一番,那里是一处脚印。”
赵勋点了点头,快步走了过去。
院墙并不高,但是也不矮,两米上下。
赵勋四下看了看,又原地蹦跶了两下。
孔文走了上来:“案犯那一夜,附近是否有可借力之物?”
赵勋没好气的说道:“你抢我台词了知不知道。”
齐招娣摇了摇头:“到了夜里木凳要收进屋中,院中除了木柴与磨盘,再无他物。”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