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宅中书写公文,听到门外响动出门查看,见地上有一包袱,捡起后四下张望了片刻,之后便是武卒从远处冲了过来将本官捉拿。”
李忠言冷笑道:“还想狡辩,那你院中夜行黑衣又作何解释!”
陈远山满面茫然之色:“这…本官不知,不知那黑衣为何在院落之中。”
“铁证如山还敢嘴硬,陈远山,事到如今,莫怪本官不念旧情,来人,押入大牢!”
“李忠言!”
不得不说,厉沧均是真的爱陈远山,一脚将旁边衙役踹开,指着知府李忠言就开骂。
“本官知你历来不喜远山,不,非是不喜,而是怀恨在心,当年远山初至时,你醉酒张狂,又欺辱女婢,远山看不过与你口角争执,还将你打的你抱头鼠窜,此事沦为全城笑柄,说,是不是你陷害的远山!”
“老狗胆敢!”李忠言气的吹胡子瞪眼:“莫以为你是大学官本官就怕你,你若再胡乱攀咬,当心本官查你与案犯同谋。”
厉沧均那是什么脾气,张口就喷。
李忠言还没吭声,他长子李坦直接骂娘。
一时之间,公堂外吵闹不休。
赵勋彻底服了,这府城官场也太乱套了吧。
知府儿子,管大学官叫老匹夫。
大学官,怒喷知府。
知府另一个儿子,当弟弟的骂哥哥。
几个也不知是哪家公子哥,还在旁边起哄架秧子。
其他官员连连摇头,反倒是当事人陈远山,看看这个,瞅瞅那个,和没事人似的。
孔文嘿嘿笑道:“当官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