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大人李忠言。
“商贾之后,举人赵勋,小小举子竟为一十恶不赦的凶徒辩解,既你不要名声,如此恬不知耻,本官,成全你,来人,带苦主齐招娣!”
话音落,一个文吏陪着齐招娣走了过来。
齐招娣走来时,瑟瑟发抖,路过李忠言时,下意识看向了李坦。
那原本跋扈的李坦,竟满面鼓励之色微微点头。
赵勋心头一惊,不由看向陈远山:“这是什么意思?”
“本官也不知晓,刚刚被抓入府衙时,李知府用一屏风将我挡在后面,还让本官自话自说。”
赵勋神色微变:“通过声音辨认凶徒?!”
“什么意思?”
赵勋没有解释,望着既是惊恐又是紧紧咬着牙关的齐招娣,若有所思。
“苦主齐招娣。”
开口的并非是李忠言,而是他长子李坦。
“百姓就在衙外,知府大人也会为你讨回公道,你来告知我等,这陈远山,是不是当初掳走你的人。”
“啪”的一声,齐招娣突然一个耳光重重抡在了陈远山的脸上。
“是他!”
齐招娣咬牙切齿道:“就是他的声音,掳走民女的人,就是他,就是这害了民女名节又假惺惺来寻民女查案的陈远山,猪狗不如的畜生!”
站在赵勋后面的孔文双眼放光:“还真是他啊。”
挨了一巴掌的陈远山如遭雷击。
被抓了,被冤枉,陈远山看似傻乎乎没搞清楚情况,可终究是没有惧怕,因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齐招娣认定他是凶徒,这让陈远山无法接受,完全无法接受。
“齐姑娘,本官…你为何…”
“陈远山!”李忠言大步朝前,脸上的快意都不掩饰了:“就知你是伪君子,事到如今,你还有何狡辩的?”
“父亲且慢。”
矮胖子李荡转过身,面带几分哀求之色:“陈大人素有清名,岂会…”
“荡儿你自幼心善,总是想着谁都与你这般心肠好。”
李忠言满面慈爱之色,想要将李荡拉开。
李坦也走了过来:“二弟,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