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捅上去。
俗话说得好,有理有据找警察,无理取闹找记者,伤天害理找调解,丧心病狂找小莉。
监察使呢,既像警察,能负责某个案件,又像记者,靠着一张嘴造谣生事,或是揭露罪恶,还可以像调解员,令某些衙署或是官员一笑泯恩仇,不过很多时候和小莉似的,越忙越特么忙,纯纯捣乱来的。
所以说贪墨军器这事,监察使还真能管一管,并且是明面上管。
话又说回来,真要是将事放在明面上的话,陈远山也管不了多久,朝廷肯定会派人过来负责。
“行吧,我考虑两天。”赵勋没有将话说死,问道:“你想怎么查?”
“审问李忠言。”陈远山和个变态似的,狞笑道:“本官早就看他不爽利了,如今他沦为阶下囚落到本官手中,还不是想将他揉扁就揉扁,想将他搓圆就搓圆。”
陈远山是刚正不阿,不代表他“大度”,这家伙刚到琼南道的时候就和知府李忠言结下了梁子,大打出手。
这么多年来,作为知府的李忠言也想搞掉陈远山。
奈何陈家也不是吃素的,加之大学官厉沧均对陈远山爱的深沉爱的纯粹,监察使这身份也特殊,李忠言虽说没机会搞垮陈远山,平日里利用知府这身份下个绊子,背后说点坏话,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陈远山也懒得与李忠言一般见识,当然,主要是他也没办法见识,堂堂监察副使,轻易不出手,出手全iss。
“我觉得李忠言不会轻易开口。”
赵勋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还得找个其他突破口。”
“如何突破。”
“陈玉娇。”
“何意?”陈远山愣了一下:“你为何要突破玉娇?”
“我昨夜已经把她给突…不是,我的意思是,要找其他突破口,陈玉娇比你清楚城中那些达官贵人见不得光的事,先让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出来还有谁参与贪墨军器这事,如果有线索的话,能不能将这些线索联系到姜敬祖身上,而且要快,一旦刑部侍郎到了,这件事就不是你说的算了。”
“贤弟这么一说,愚兄倒是想到了一人。”
“谁啊。”
“姜敬祖最为宠爱的幼子姜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