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文,爱干啥干啥去吧。
交代完工作,赵勋伸着懒腰回屋睡觉去了。
祁山与马夫离开后,孔文竟然破天荒的没有摆烂睡觉,寻了个树杈子,在卧房门口“练剑”,呵呵哈黑的。
本来赵勋还挺有兴趣,趴窗户上想要看看传说中的“武学”到底是什么样的。
结果看了半天,发现孔文练的把式都没有第八套广播体操动作幅度大。
一根破树杈子抓在手里,孔文如同树懒附身,动作慢的要死,和画面没加载完毕似的,都掉帧了。
就是一个简单的前刺,从提起树杈子到刺出去,愣是墨迹了将近三分钟不止。
赵勋看的眼睛发直,越来越困,最终彻底失去了兴趣,回床上午休了。
刚睡着,孔文开始叫唤了,声音还特别大。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呀呀呀,这一剑,你知否……
温故而知新,一斩百会,二刺中府,三提内关,四扫神门…
三人敌,必有可破者,击弱御强…
吃我一剑,定叫你如松柏凋也…
“我靠你大爷!”
赵勋终于忍不住了,气呼呼的从床上做起来,朝着窗外喊道:“小点声,让不让人睡觉了。”
孔文扭过头:“那我晚上练?”
赵勋服了,彻底服了:“那你还是现在练吧,小点声。”
“没气势。”
“你滚远点练去!”
孔文也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嘴里的声音是小了,手上的动作开始快了,破树杈子都舞出残影了,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嗖嗖嗖的。
赵勋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躺下身,堵住耳朵。
孔文见到赵勋不吭声了,又开始叫上了。
赵勋这一觉睡得,半梦半醒,梦里全是《论语》,还不是原版的,做梦都梦见孔夫子了,撸着袖子带着一群弟子,跑铜锣湾跟陈浩南竞选街道办主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