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的那种,周初黎那种就是只图你真心的。”

    说完,那男人摇头嗤笑了一句,“哎,你说她傻不傻,图你什么不好,图你真心?我说,倒还不如图你在床上让她爽一回来的实在。”

    他们这一群人,本就是玩的花的,一张嘴有时候说起话来就跟没把门似的。

    几个公子哥跟着附和了几句。

    “在这个圈子里,难得看见这么单纯,这么乖的了。”

    “其实有时图真心的这种女人才是更可怕的。”

    “有什么可怕的?这种女人不是廉价好骗又有点傻的那种吗?你稍微对她好一点,她还不死皮赖脸的又缠上来了?”一群人将目光落向沈励,像是迫切的要求得某种证明似的,“是吧,沈哥?”

    沈励心底忽而掀起一阵烦躁,沉着脸没搭话坐,只是将手上那根只抽了几口烟,重重地摁在了烟灰缸里。

    终于,大家都察觉出了沈励神色的不对劲。

    那一张俊脸上,阴沉的如同风雨欲来一般。

    “沈哥,怎么了这是?是不是我们说这话你不爱听啊?”有人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一句,“还是说,周初黎在你心里的地位真的与别的女人不同?”

    他今晚可能是喝多了些酒,脑子里拥挤,迷乱,像是裹了一团浆糊。

    偏偏,初黎前不久说过的话,又在这时,清晰的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