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事情都帮忙解决不了?如果一点后果都不愿意承担,那……你有资格收那么多钱吗?”
汤曼丽被怼得哽了下。
初黎:“一千万的彩礼,再加上京州的房车,应该够你们分赃的了吧?”
周振邦从南城找到京州,闹得这么厉害,不就是因为钱的事吗?
要怪就只怪汤曼丽是个藏不住事,高调又爱炫富的人。
她得了那一大笔钱,这日子过得滋润舒服,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发达了。
而初黎那个大伯则恰恰相反,这些年做生意亏得不成样子,又加上爱赌爱玩,家庭破碎,早就过上了卖房卖车到处借钱躲债的日子,他用了很多不正当手段,想方设法地搞钱,所以对于钱这种事也特别敏感。
汤曼丽如此高调炫富,被周振邦知道后缠上,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那天初黎才会告诉她好自为之。
没想到一眼被初黎看出问题所在,汤曼丽有点心虚。
心虚之下,她也就只能虚张声势了。
“当初说好的那些钱和房车全都是给你舅舅的,你现在又说要分是什么意思?,你舅舅待你好,你本要报答这养育之恩,当初要是没有我们一家收留你,你能有今天的一切吗?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感恩啊?你既然那么有钱,那你再拿一千万出来,去安抚你大伯啊。”
安抚两个字被汤曼丽别有意味地咬重了,“毕竟那是照顾你两年的亲人,做人,要懂得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