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侯沉吟:“白氏想在京城替阿容寻一门婚姻。”
“人人都想往高处,你媳妇与白家也没什么错。只是野心太重。找一门婚事,我不反对;但要跟侯府千金比肩的婚事,那是不可能的。”老夫人道。
镇南侯失笑:“白家不敢如此痴心妄想。”
和侯府小姐比?
白氏没那么不要脸的。
哪怕她妇人之见,白家也不会这样愚蠢无知。
白慈容有什么资格跟侯府小姐比?
几年侯府生活,给她镀上一层金粉,也更改不了她是商户女的本相。
“那就最好。”老夫人说,“叫你媳妇早日定下此事。”
镇南侯想了下:“阿宁比阿容大。应该先替阿宁择婿,才轮得到阿容。”
“阿宁是侯府嫡小姐,她的婚事得慢慢来。门第、人品一概不能有差错。”老夫人说。
镇南侯还是对此不上心。
骆宁受伤,耽误了婚姻,为侯府换取了爵位,她最大的价值用完了。
只剩下灰烬。
她没用了,在镇南侯眼里就可有可无。
如今她满了十七,年纪大了,想要高门婚姻比较难,可能得往下寻找。
而镇南侯,他比一般人都势利眼。一个不如侯府的女婿,是不配被他多看一眼的。
“娘,这些内宅琐事,交给白氏去操心吧。”镇南侯说。
老夫人:“阿宁的幸福,你是一点也不顾?”
镇南侯敷衍:“也交给白氏吧。她是阿宁的亲娘,不会害阿宁的。”
又道,“阿宁最近对白氏太过于忤逆,这是她们母女较量。孩子不听话要驯的,白氏有轻重。娘您别太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