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日子,叫那些嚼舌根的忘记此事。再寻个机会。”
她擦了眼泪,靠近镇南侯几分,“侯爷,要是宫里有位白娘娘,您不仅能得白家十万两银子,还有陛下的枕边人帮着说话……”
镇南侯一愣。
“阿宁是没指望了。她性格木讷,哪怕真入宫了也是祸害;阿容却不同,她美丽又通透,定能得圣心。
侯爷,您雄才伟略,缺的,不就是天子看到您本事的门路吗?”侯夫人说。
镇南侯有些理智,轻斥她:“痴心妄想。”
“侯爷,此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很容易。”侯夫人道,“阿容是侄女,她将来得势了,还不得依仗侯府给自己添彩吗?
等她做了贵人,生了皇子,您说她的皇子是跑去亲余杭商户,还是亲镇南侯?”
镇南侯倏然口干舌燥。
这等痴人说梦的话,经过了侯夫人的口,似乎是上树摘桃,只需要踮踮脚就可以做到。
白慈容要是真能进宫,得了圣宠,又诞下皇子,说不定这皇子还有机会做皇帝。
皇帝的姑祖父……
骆家那时候就是如今的崔氏。
门阀更替,会把骆家捧到至高无上的地位。
不消二十年!
镇南侯站起身,仍是呵斥白氏:“休要胡言乱语。你给我安生一些。”
又道,“叫阿容这些日子好好养着。”
不再提送走白慈容。
侯夫人松了口气。
镇南侯走出白氏的院子,被风一吹,清醒了很多。
他知道白氏口中的愿景,是海市蜃楼;可他的贪婪,把这些勾勒当了真。在理智不那么笃定的时候,贪念就跑出来,侵占他心神。
翌日,镇南侯叫人送了补品给白慈容,替她压惊。
侯府内外都无比惊讶。
就连老夫人,都被此举震惊到了,叫了镇南侯去问。
镇南侯抬出白慈容救温氏母子性命的说辞,堵老夫人的嘴。
外头声誉全毁;侯府内部,愣是挽救了一些,至少下人们不敢随意作贱她。
骆宁上辈子吃的苦,白慈容一点也没尝到。
“……我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