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马说:“那个药方,的确是阿容的,可惜她回去了。”
“外头买的药粉,都不如那个好用。我的丫鬟秋兰秋华,都容易犯桃花癣。痒起来一身红胞,可难受了。”骆宁笑了笑。
又随意聊了几句,见侯夫人心不在焉,骆宁起身告辞了。
骆宁走出院子,淡淡笑了笑。
上辈子,你用那种毒喂我,叫我浑身生红疹,只为给白慈容让路。
这次,你会为了白慈容,自己尝尝那药、试试浑身又痒又痛的滋味吗?
你对自己的女儿、孙子下手,都只是为了白慈容,肯为了她对自己下手吗?
你要是愿意,就把白慈容再带回侯府,亲眼看着她死在你面前。
白慈容走的第一日,侯府闹腾了大半天。
余杭白家送来的人,安置在下人房;礼物堆在库房。侯夫人都不愿意再提。
骆寅“盗窃”一事,沸沸扬扬,下人们少不得嚼舌根。
侯夫人很生气。
三夫人跑到二房,去打听八卦。
“我听下人说,温氏想要把阿寅盗窃一事说开,她怕事,不肯自己担责,她的丫鬟婆子拼了命劝她。
都快要劝住了,结果大嫂一顿脾气,叫她有话当面说。这不,全漏出来了。”三夫人幸灾乐祸。
侯夫人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但凡尊重大少奶奶温氏两分,此事都不至于当众倒出来。
大少奶奶身边的人都知道“藏丑”。
二夫人则道:“我倒是觉着,温氏学聪明了。她藏着掖着,哪怕侯爷从阿寅那里搜出了金麒麟,说不定也要温氏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