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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差点呕血。
骆宁一口一个丫鬟绣的荷包,她是怎么知道的?
那丫鬟总替白慈容做针线,白慈容也默许旁人认为这是她的绣活。
骆宁是乱猜,还是真知道?白氏很想继续替白慈容“澄清”,又怕进一步弄巧成拙。
她不敢赌。
生辰宴后半段很顺利。
饭菜好、戏文也好,公主喝了点酒,越发随和宽容,兴致很高。
骆宁叫二夫人请了忠诚伯夫人。
此刻,她悄声问公主:“皇姐,您觉得我三妹能高攀忠诚伯府吗?”
公主看一眼忠诚伯夫人。
忠诚伯府不算盛京的几大望族之一,公主与她不熟悉。
不过,忠诚伯夫人十分沉稳。上了年纪,眉头没有蹙皱,眼睛也明亮清澈。
一个人的脾气,外表可看出三分,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比如说骆宁的母亲白氏,瞧着就非常爱慕虚荣、精于算计。
“哪位是三姑娘?”公主笑问,声音还故意放重几分。
二夫人急忙叫骆宛上前。
骆宛虽然紧张,但十分热衷于打听八卦。瞧见公主,她的探究盖过了对公主的畏惧,大咧咧看她。
公主便笑道:“是个好孩子,开朗活泼。”
她褪下一枚红宝石戒指,赏了骆宛。
又对着忠诚伯夫人,夸奖了骆宛几句。
众人都看得出来。
包括白氏。
白氏眼底有了些不平与嫉妒。
凭什么骆宛可以得到忠诚伯府的青睐,她的阿容却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