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侯。”邱士东道。
“爹爹,他肯听吗?”
“他肯。不是我多会巧舌如簧,而是你有价值。王家迫切需要有个皇帝的枕边人。”邱士东说,“你的美貌、你的贞洁,就是你最大价值。你要牢记。”
白慈容再次应是。
邱士东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去吧。前途造化,看你自己了。”
白慈容起身。
邱士东回想她的话,揉按额头,半晌头疼都无法缓解。
她怎如此稚嫩、如此蠢笨?
和她年纪相差不到两岁的骆宁,却是老辣狠戾。
最重要的一点,骆宁不仅展示了她的手段,还展露了她的风骨。
骆宁明明可以用白慈容的办法,叫她自食恶果,将她和余卓放在屋子里,弄出丑闻,断了白慈容进宫的路,白慈容只能被迫嫁给余卓。
“她没这么做,到底是她心性高洁,还是她不愿阿容嫁给余卓?”
邱士东轻轻敲击膝头。
他倏然手指顿住。
他是不是也看轻了骆宁?
白慈容被逼到如此地步,他竟没想过是骆宁独自完成的,从未了解过她。
骆宁是个怎样的人?
除了少女的牙尖嘴利、争强好胜,她还会些什么?
“余卓……”
邱士东想到这里,当即叫人准备马车,他要连夜去见见余卓。
用余卓这个人,试探一下骆宁,看看她这次反击的目的。
今日参加宴席的贵妇人们,无人不议论此事。
周家夫人、小姐们也忍不住要谈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