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妾室,邱士东怎么解释?
昨晚搜查时,可没在他家。
一个细微的失误,从“骆崇邺的小妾深夜私会外男”,变成了“邱士东拐带镇南侯府妾室”。
丑闻,成了犯罪。
官差们离开后,邱士东站在院子里,被深秋夜风一吹,倏然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他一步步落入了圈套。
骆宁是把每一步都算准了。
她知晓邱士东紧张、防备,故而两位姨娘深夜登门时,他会被带偏。
“……杀了她们俩,明早用泔水的车子运道城外乱葬岗埋了。”邱士东吩咐。
白玉麟失颜变色:“不可!我把她们俩送去了骆家,她们是镇南侯府的人,卖身契都在镇南侯手里。”
“你也知道卖身契在镇南侯手里?她们是骆崇邺的,骆崇邺告咱们拐带,你去坐牢,还是我去?”邱士东冷冷问。
白玉麟胖胖面颊发白:“你说得太严重了。”
“妇人之仁!”邱士东道。
白玉麟微微颤抖。
邱士东当即处理了两位梅姨娘。在地窖,杀人、毁容、绑尸很容易,轻松就把面目全非的她们装进了泔水桶里。
处理好,尚未天亮,泔水却可以出城。
邱士东自己换了管事衣裳,一起送泔水桶出城去了。
等他回到同昌坊的时候,官差们已经撤走了,并没有继续逗留。
邱士东又是一愣。
不对!
他脑壳猛然一诈,不对!
这是连环计,不是他预想的那样。骆宁逼得两位梅氏投奔邱士东,目的难道只是借邱士东的手,处理掉她们?
她从未想过公开“妾室被拐带”的事,因为会成为镇南侯府的丑闻,对她名声也不利。
邱士东浑身冰凉。
他一生不犯错。
他怎么在这件事上,一错再错?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他的心态。
“是不是余卓的死,叫我太高看骆宁了?”
他反问。
余卓一死,邱士东把事情想得太神圣、太厉害了,只当她无所不能,才一步步被她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