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她的思路。
“说话,你哑巴了?”
初夏说:“我有事想和你说,你方便来一下吗?”
“我他妈就那么贱,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是吗?你以为我这儿是酒店吗?”
“”
“说话!”
初夏顿了两秒,哑声说:“我在听呢。”
“”
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瞬,就在她以为盛京时还要继续训斥自己时,却听见他长长的呼气声。
几秒后,他才开口:“嗓子怎么了?”
她刚刚只是有些喉咙干,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声音的变化。
初夏没在意,直奔主题:“你不想过来的话,那我电话里和你说吧。一个月前的那晚,我和你没发生什么吧?”
她现在得用排除法找到孩子的爸爸。
说完,她听见盛京时粗重的喘气声。
在长达几十秒的沉默后,他忍着怒意问:“一个月前的事你现在想起来问了,你是考拉吗,还是常年吃沙拉反射弧都被毒的不代谢了?”
初夏翻了个白眼,声音假意含着委屈:“你不想理我就算了。”说完她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好好个男的非得长嘴。
半小时后,盛京时的车出现在初夏家楼下。
初夏开门时,已经换了一身收腰连衣裙,瓷白的脸上扫了几下腮红,显得气色更好了。
她从门后冒出一个小脑袋,看向冷着脸人高马大站在家门口的男人。
“不是不过来吗?”
“我犯贱,行了吧。”
盛京时没好气的进门,换鞋,熟练极了。
初夏没注意到他在看见鞋柜里他那双拖鞋还在时,幅度极小的翘起了唇角。
盛京时径直走到沙发前坐下,两条长腿懒散的敞着,摸出烟来咬着不点,眯眼打量她。
“你过得很好?”
初夏点点头。
盛京时冷笑,恨恨地盯着她,“既然过得好,给我打什么电话?”
初夏不太确定要不要告诉他自己怀孕的事,以她对盛京时的了解,如果孩子是他的,他会给自己安排到国外去待产,就盛家那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