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各种细节敲定。
初夏每天回家倒头就睡,好几次都没接到盛京时的电话,于是这个男人这天直接杀过来了。
盛京时敲了几次门,又给她打了四个电话,初夏才揉着眼给他开了门。
他有些怀疑地看着她,“怎么睡那么早?”
“早吗,”初夏打了个哈欠,“都九点了。”
九点,是盛京时通常刚应酬完的时间。
他捏住她的鼻尖,故意不让她喘气,“你倒是舒服,天天在家睡觉。”
初夏也懒得躲他,粉红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用嘴呼吸。
这小模样一下把盛京时逗笑了,他顿时感觉一天的疲惫都被驱散,于是俯身去亲她。
嘴巴被堵住,鼻子也呼吸不了,初夏不满的抵抗着,用手柔柔的去推他的肩膀,男人顺势松开她的小鼻尖,然后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动情的吻着她的唇。
直到吻的她有些头脑缺氧发晕,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哑声吻:“这些天都干嘛了,怎么不接我电话?”
“在忙。”
“你能忙什么?”
初夏胡乱敷衍他,“看画展。”
盛京时没问她怎么突然喜欢画了。因为他自认为非常了解初夏,他知道她是个心血来潮的人。
比如以前她说想滑雪,撒娇求自己,于是他专门安排出一段时间来带她去了北海道,给她请了私人教练,这小家伙没几天双板就滑的可明白了,但体力跟不上。
初夏三分钟热度,到了第五天,就泡在温泉里头上顶着毛巾对他说:“我觉得我还是适合不动的运动项目。”
盛京时失笑,搂住她的腰,声音蛊惑:“我想到一个运动项目,你不用动也能出汗。”
于是剩下的北海道之行,就变成了两个人天天在酒店里运动。
那时的她很听话,还会主动跟他分享一些她生活里的琐碎小事,她讲述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能把非常无聊的一件事说得兴致高昂,可现在
盛京时轻吻着她的侧颈,柔声问:“画展什么主题?你喜欢哪一幅?”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怀中人逐渐均匀的呼吸声,和含糊不清的一句:“没什么特别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