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初夏的后背,见她主动抬头,吻上自己的唇,他终是不愿再克制,与她吻的难舍难分。

    纠缠间,初夏在他耳边说:“蒋随舟,我没什么能还你,我把心抵押给你行不行?”

    蒋随舟紧紧抱住她,很长时间都没说话。

    良久,初夏以为他又会如同曾经一般回避这个问题,却听见他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在她耳边问:“你还爱他吗”

    爱谁?

    这是初夏的第一反应。

    可没等问出口,蒋随舟却像是害怕听见答案一般,用力堵住了她的嘴,直到吻得她无法呼吸,才喘息着停下,然后再次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算了。

    即便是谎言,他也想沉溺一会儿。

    夜深人静。

    初夏确定蒋随舟的房间里熄了灯,随即轻手轻脚走到书房。

    她轻声翻找着。

    可翻了几个地方都没有发现她想要的,于是蹲在保险柜面前,密码只试了两次,就开了。

    初夏对蒋随舟的了解,比他以为的还要深。

    她直接忽略成沓的美金和金条,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里面正是蒋载兴案件的照片和资料。

    几天前,她离开爸爸的房间想去和蒋随舟道谢,却无意听到他在露台上打电话。

    初夏当时便知道他察觉了什么。

    她没有惊动他,回去后独自思索了很久,得出一个结论——

    没有人比蒋随舟更适合保护她爸爸。

    虽然盛京时有监狱的关系,也有财力疏通,他冒着得罪蒋家的风险帮自己,是因为盛家本身就不是蒋家那一队的人,两家多年来并不算亲厚,真要是变了天,盛家要帮的就是蒋家的对手,这一点无论有她没她都不会改变。那么到时候盛京时自己都可能焦头烂额,未必能护的住她爸爸。

    而娄帆只是个没什么上进心的公子哥,娄家在商界叱咤风云,但在真正的权贵面前,还是得弯腰,也不是一个好人选。

    思前想后,只有蒋随舟目前有实力护住爸爸。

    一是蒋载兴死了,他又成了蒋老爷子的继承人,蒋老爷子年纪大了,身体大不如前,而蒋随舟现在势头正盛。将来蒋家到底谁说了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