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斯仁也赌上了他拥有的一切来保护自己。这样的出发点,她想责怪他都做不到,因而感到更加窒息。

    沈斯仁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两人相顾无言,一方只执着的牵着另一方的手。

    原来爱的尽头,是沉默。

    初夏推门下车前,对他说:“有消防搞我的画廊,你解决一下,作为交换,爸爸的事我会到死都保守秘密,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不用担心,你会一直官运亨通,平步青云的,沈家也会屹立不倒,没有污点。”

    下车的一瞬间,她听见沈斯仁在背后撕声问:“那我们呢?”

    初夏轻笑了一下,做了个深呼吸,说:“我们在两年前就结束了。”

    哪有那么多破镜重圆,是她自己不死心,非要再试一遍。

    有些遗憾,只适合成为遗憾。

    可沈斯仁却不愿放手。

    他从背后用力抱住初夏,无措的不停说:“我错了,都是我的错,你让我弥补可以吗?初夏,你答应和我结婚的不是吗?”

    沈斯仁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拼命抱紧她,两人身体相贴,却连骨头也痛。

    初夏懒得挣扎,但也没有抬手回抱住他,只是沉默着面无表情的被他搂在怀里。

    沈斯仁拿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慌。

    “我们我们先回家再说好吗?”

    最后初夏得知爸爸已经被送回福利院,放下心后才跟沈斯仁回了别墅。

    他跪在她面前一遍遍亲吻她,初夏都只是垂着眼帘安静的承受着。沈斯仁开始每天都待在家里,连采购都只点外卖,他给王阿姨放了假,每天亲自给初夏做营养餐,24小时陪着她,就连初夏洗澡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他都会在门口不安的等待。

    初夏无奈的问:“你不工作了吗?”

    沈斯仁用手臂将她搂紧,大掌抚上她的后脑,轻吻着她的眼,“我休假了。”

    晚上,他在阳台打完电话,进来时脸上带上些笑意,“明天我们去民政局吧。”

    初夏一怔。

    她问:“内部审查通过了?”

    沈斯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