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视频和录音已经帮了大忙了。”
没有说太多客套话,两人和周晚黎道别。
周晚黎看着云苓离开的背影,视线最终停留在她缠上了绷带的手。
伤口其实不大,但迟盛怕云苓又抠开,所以一意孤行地给她绑上了。
两人前脚刚到,后脚卓夕就一脸疲惫地进了屋。
“妈。”
“卓女士。”
“你们回来了?去看周晚黎了?”她将包包随意放在沙发上,揉了揉眉间。
见状,云苓倒了杯水放在卓夕面前。
卓夕喝了两口,目光下移。
“手怎么了?”
“磕到了,只是一点破皮。”
“等下让家庭医生来看一看。”说着,她闭上眼,靠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这么累?”迟盛走到卓夕身后,帮她按着太阳穴和肩膀。
“要处理周晚黎的事情,学校理事会那边也要开会,等会我还要去外省开个会。”她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我还能在休息个十分钟。”
“你也不年轻了,干嘛还这么拼?”
“现在不说六十正是闯的年纪了?”
迟盛皱了皱鼻子,没敢说话。
“你也差不多可以接手一些简单的业务了。等放寒假,我放几个项目给你们练练手。”
你们……
云苓有些讶异。
而卓夕像是长了眼睛一样。
“云苓,没问题吧?”
“是辅导迟盛吗?”云苓不确定。
“辅导他做什么?你自己做一个。你去辅导他,指不定他还得给你拖后腿,分开做吧。”
“嗷?我怎么就拖后腿了?”
卓夕睁眼,“你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妈的还能不知道?”
“吼,卓女士,谁家像你这么看贬自家儿子的?”
“这叫对你的定位有清晰认知。望你成龙,我倒不如希望望云苓成凤来得可靠。”
母子俩一人一句,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甚至没有人对云苓这个外人能接受迟家的业务提出质疑。
一切仿佛理所当然。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