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寿辰宴。”

    桑宁说话不疾不徐,条理清晰,分明态度柔顺,却也不见半点谄媚。

    老太太都怔了一下,有些意外,难得见这么端方有礼的小辈。

    温美玲却觉得桑宁还在顶嘴,恼怒的道:“你还敢狡辩,还不快跟贺老太太赔罪!”

    贺老太太沉声道:“这孩子说的是真是假你又没考证,怎么就非让她赔罪?”

    温美玲僵了一僵,好像哽住。

    桑宁是从乡下回来的,从小没人教养,书都没念几年,南思雅和南牧晨是她一手养大的,这种场合也是从小到大都在出席,她当然不信这件事是南思雅和南牧晨的错。

    “刚刚到底什么情况,找个在场的人问问也不费事。”贺老太太倒也不是偏帮着谁,她就是看不惯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事。

    “我作证,的确是南牧晨发酒疯。”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人群自觉的让开一条路,贺斯屿迈着长腿步伐散漫的走进来了。

    贺老太太瞪他一眼:“你不是走了?”

    “哪儿能啊?今儿是奶奶的寿辰,我怎么着也得陪完全程不是?刚就是出去透口气,谁知道恰好撞上了这场闹剧。”贺斯屿眼神清澈,语气诚挚。

    贺老太太懒得听他胡诌,转头看向温美玲,语气责备:“问都没问清楚,就让她赔罪,冤枉了人,岂不是也叫人寒心?”

    温美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喏喏的应是。

    桑宁语气诚恳:“妈妈也是关心则乱,我不会怨怪妈妈的。”

    这话说的,温美玲更觉得无地自容。

    “今天要不是弟弟妹妹把场面闹的实在难看,我劝阻不住,才第一次动了手,我只想着,贺家毕竟是东道主,再怎么也会给宾客几分面子,不好强势劝阻,贺家不好管,我这个亲姐姐若是不管,那岂不是不成样子?”

    贺老太太听着连连点头,拉着桑宁的手拍了拍:“是个识大体的好孩子,委屈你了。”

    桑宁眉眼低垂,小声道:“不委屈的。”

    话是这么说,但声音闷闷的,却少见的显出几分小女孩该有的小情绪来。

    更叫人心疼了。

    贺斯屿歪了歪头,看着她低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