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清洁工他都会去救。
可后来在裴家晚宴上看到南桑宁的时候,她只看一眼裴松寒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了他的心意。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她的目光也曾无数次的追寻着他,她比谁都了解他。
她想过,也许他会算了,因为他不是个喜欢折腾的人,如果只是一点点喜欢,他一定就压在心里当做没发生了。
可他到底还是来找她说退婚了,可见不是一点点喜欢。
她忽然感觉心脏隐隐刺痛,她以为她早就放下了。
裴松寒沉默。
祝佳妮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红酒杯,淡声说:“你要退婚,是你的事,你要对抗家里长辈,我是不会出面帮你的。”
“我知道,”他抬眸看她,声音平缓,却毫不犹豫,“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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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一点。
贺斯屿刚刚结束了一个会议,回到办公室,看到顾星辰翘着二郎腿在里面打游戏。
他睨他一眼:“你来这做什么?”
“哎哟,您这大忙人我不来这去哪儿找你啊?”顾星辰阴阳怪气。
贺斯屿随手将文件扔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有屁快放。”
顾星辰扔了手机走过来,笑嘻嘻的道:“你说我还能为什么来?听说你昨天在你家宴上当众撂了林舒颜的脸子,林舒颜在家哭到现在呢。”
“关你屁事。”
“哎,你说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干嘛闹那么僵?你二婶也找我了,让我劝劝你。”
顾星辰也是硬着头皮来的,他能劝得住贺斯屿才有鬼。
贺斯屿果然完全不给面子:“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帮你三叔挖煤。”
顾星辰:“……”
“行行行,我惹不起你们。”
“你们?”贺斯屿眉梢微挑。
“对,就是你们,裴松寒也不知道抽什么风,突然跟家里闹着要退婚,现在裴家上下都一团乱了,你们这帮癫公,都二十好几的人了,不知道突然之间哪儿冒出来的叛逆期,一个二个要翻天似的。”
贺斯屿拿着水杯的手忽然顿了顿,抬眼看他:“裴松寒,要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