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是早期卖菜卖海鲜,如果不是有昨天小文的话,我很难想象这些都是靠着时代的浪潮第一批富起来的当地人,他们中十有八九都拥有不俗的身价,却还在起早贪黑的赚着微博的薪水。
在我们村,村长是个万元户,出门的时候皮鞋噌亮。
我表哥陈建军,每次回家都是坐面的回去的。
我牵着狗走在勇叔的后面,默默的观察着这一切,也享受着别人再给勇叔打招呼之后顺便看我一眼的目光,虽然只是淡淡的一眼,我觉得也够了,如果不是站在他的背后,我在这个居住了上万人的村子里,只是一个渺小如同尘埃的的沙砾。
最后我们到达的地方是接近五里地之外的一个肠粉店。
名字叫阿嫂肠粉。
里面还有各种蒸饺和炖盅。
做饭的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手脚非常麻利,看到勇叔过来,笑着跟勇叔打招呼,只是笑的时候露出满嘴的大板牙。
勇叔点了饭,让京巴犬叼住自己的绳子,指了指店门口道:“小花,你站在这里等我。”
小花就乖乖的站着,嘴巴咬住绳子,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过往的人群。
饭很快就上来了,对于吃惯了重口味的北方人来说,这东西是十分清淡的,不过在勇叔面前,不管吃什么都是味同嚼蜡,没有别的原因,单纯就是因为太紧张了。
勇叔吃了几口,放下了筷子,道:“是不是觉得本地人都很低调,为什么都这么有钱了,还要出来工作?”
“这点我是很佩服的。”我也赶紧放下了筷子道。
“三十年以前这里的人还在饿肚子,再往前走,这里是流放之地,流放岭南说的不正是这里吗?正经的中原和北方在是龙兴之地,这帮老人都是苦惯了,有了钱也不知道怎么花,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人人都是如此,有暴发户心态的人不少,有钱装大爷的人也大有人在,只是他们不会在这个小破村子里混,你也没见到他们而已。”勇叔道。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什么人都会有,正常。”我附和道。
只不过我说的话,多少有点驴唇不对马嘴。
勇叔也没介意,喝了口汤,随口问道:“昨天晚上我走之后打了一架,老海帮你们解了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