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头道:“骂咱们得讲究方法,其实这天津混混的文斗啊,跟咱们丐门子的刷门脸差不多,就是恶心人,打个比方,我跟成弟这边有了恩怨,派你于大帅单刀赴会,过去也不指望你打,就让你骂,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先从他家祖宗十八代先人骂起,再骂身边女眷,他在乎啥你骂啥,日爹操娘这都是小儿科,为嘛,就是为了逼他打你,他若动手打你,你也别还手,往地上一躺护住脑袋,打的越疼你就越叫舒坦,逼他下死手,他要是真敢把你打死,那他就惹人命官司了,不把你打死,那就是犯怂,按津门的规矩,交了地盘,以后见了得叫爷。”
“这武打更绝,你们不是一直好奇大爷我是为嘛离开津门的嘛,就是输了武打了,这旧江湖武打,码上人叫上左右四邻做个见证,摆上台子,下油锅,捏煤球,搓棱子各种把戏都有,烧的火红的煤球放手心里捏,你敢不敢?烤羊肉串的肉签子烤红放舌头上舔你敢不敢?这些都是小儿科,大爷我最后跟人武打,玩刀子,你往大腿插一刀,我就敢剜下一块肉,你割耳朵,我敢扣个眼珠子放嘴巴里嚼嚼,可那狗东西不按规矩出牌,上来就把命根子割了,就像斗地主,上来就出王炸,谁顶的住?我就让了地盘溜了号,所以这京津之地,不是没有狠人,是大家的玩法不一样,混江湖的怎么玩,说到底是跟着大环境走,可大环境是谁定的?那帮老爷定的!”
眼见着小孩儿哥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可我在此刻,却明白了牛二讲述这些的用意。
他不是在卖弄,是在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