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孩子已经七八岁的刘可润立却喜欢上了县委书记方琴,方琴哭笑不得,和他保持着距离。

    许多工作直接交给两名副县长和江铭去做,将他彻底架空。

    方琴架空他找不到由头,这家伙硬往里钻,成全了方琴的计策。

    晚上和郑艳茹小聚,方琴和江铭说起这事,笑得泪水都出来了。

    “你是不知道,那家伙穿得人五人六的,站在办公大楼的大堂里,惹得机关里的小姑娘们眼睛都绿了。”

    方琴谈论着政府办公室的见闻。

    “你猜最后怎么着,审计科的一个离异女人凑上去刷存在感,结果给刘可润一耳光给扇跑了。”

    “那女的气得跟我告状,我说打你活该,谁让你讨好他了,明明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玩意儿,你还真拿他当神圣供着。”

    “呵呵呵,有意思,真是有趣!”江铭不觉赞叹道。

    郑艳茹也听得笑了起来。

    “这些人,不学无术,简直丢尽了全国人民的脸!”

    夜色渐深,三人围坐的小桌旁,笑声渐渐收敛,转而被一抹深沉的思考所取代。

    江铭轻啜一口茶,目光穿过袅袅升起的热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更为深远的问题。

    “方书记,刘可润虽被架空,但他的存在终究是个隐患。”

    “官场之中,人心难测,万一他心生怨怼,联合一些同样心怀不轨之人,恐怕会生出不少事端。”

    江铭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透露出他对局势的敏锐洞察。

    方琴闻言,再次笑道:“那女的后来联合了几个姐们,给他下套,愣是黑了他一笔钱!”

    江铭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这不成敲诈勒索了?”

    方琴随即又释然一笑:“你说得没错,但这也是我故意为之的一步棋。”

    “再说,他也没报警啊!”

    “刘可润自以为聪明,却不知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我布下的局。”

    “架空他,是为了让他暴露出更多的弱点,同时也是在考验那些真正忠于职守的人。”

    郑艳茹在一旁点头赞同,眼中闪烁着智慧:“方书记这招‘欲擒故纵’,实在是高。”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