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会来,重压之下焉有完卵,雪崩来临时,没有一朵雪花是无辜的。”

    江铭叹口气,神色凝重了许多。

    这时,邢妍的手机响了,她急忙接起。

    没一会儿,她放下手机,神色凝重地说道:“江厅,市局来电话,说来了许多报案的人,都跟门野和王振兴,商成功的案子有关系,问咱们要不要参与。”

    “参与,必须参与,这个时候,我们绝对不能置身事外,否则就中了某些人的圈套。”

    江铭的手指在会议桌上叩出急促的节奏,日光灯在金属警徽上折射出冷光。

    “邢妍,通知市局建立跨部门专案组,所有报案材料必须双备份。”

    他转头看向窗外翻涌的乌云,暴雨将至的潮湿空气裹挟着打印机油墨味,“这波自首潮不是忏悔,是弃车保帅。”

    三小时后,市局地下证物室。

    莫小凤戴着乳胶手套,镊子尖挑起张烧焦的账页残片:“门野实验室的焚烧炉里,居然藏着跨境期货交易记录。”

    她将碎片对准紫外灯,瑞士银行的logo在蓝光中浮现。

    “看这时间戳,三年前他们就在用稀土出口做套期保值欺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