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铭点点头：“好，审讯交给我。”
“你们把剧院的线索挖出来，这家伙只是个马前卒，后面还有大鱼。”
他走进审讯室，坐在黑袍人对面。
“说吧，谁指使你的？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黑袍人抬头，眼神阴鸷，却死咬着牙不吭声。
江铭靠回椅背，冷笑道：“嘴硬是吧？行，咱们慢慢玩。”
审讯室的灯光冷白刺眼，洒在黑袍人瘦削的脸上，映衬出他眼神中那股阴鸷的寒意。
江铭坐在他对面，双手交叉搁在桌上，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刀，直直刺向对方。
房间里静得只剩彼此的呼吸声，黑袍人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一串破旧的珠子，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出青白。
江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打破了这片沉默。
“你这珠子攥得跟命根子似的，是不是怕我伸手抢了？”
黑袍人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嘴唇紧闭，依旧一言不发。
江铭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语气平静却透着一股无形的压迫。
“我时间多得很，可以跟你慢慢耗。你不说没关系，外面那些人可没闲着。”
“剧院的线索已经挖出来了，你的同伙有几个，我心里有数。”
黑袍人的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像是有话要说，却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江铭目光一闪，捕捉到这细微的变化，声音低了几分，带着几分冷意。
“别以为闭嘴就能保住谁。南郊的三具尸体，东郊的火祭痕迹，哪一件不是铁证？”
“你不说，我一样能把幕后的人揪出来。”
“不过，到时候你这马前卒，可就半点价值都没了。”
这话像一记重锤砸在黑袍人心里，他的眼神明显一颤，手里的珠子差点滑落桌面。
江铭见状，语气更沉，带着几分挑衅。
“说吧，谁在背后撑腰？是省里的哪条大鱼，还是更高层的影子？”
黑袍人喉头滚动了一下，终于沙哑着嗓子开了口。
“你……查不到的，他们比你想的深。”
江铭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