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对洛山河做了个请的姿势。
“洛市书,请上正厅就坐,正好我老头子囤了些陈年普洱,请您好好品鉴一番!”
洛山河没有动身,摆了摆手。
“林老就不用麻烦了,我还有些调研工作,不便久留!”
就在此时,他突然眼神一顿,话锋陡转。
“不过在临走之前,我倒是还想见识一下,林老的另一位孙子!”
他似笑非笑,声音已经没有原先的温度。
“我听说,林老有个孙子,叫做林凡,动辄断人四肢,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不知可否属实啊?”
此话一出,全场无数人瞬间色变。
他们猛地反应过来,敢情这位市书出面,并非是为了到林家拜年,而是为昨夜的事情而来!
洛庭深,眼中登时闪过一抹厉芒。
“林凡,这一次,我看你还如何应对!”
洛山河这句话一出,整个宴会场都是气息凝滞,无人再说话。
他们明白,这才是洛山河此来的真正目的。
一时之间,无数道目光投向林凡,都带着同情怜悯之色。
连黔阳市书都到了,语气中满是对林凡的问责,这偌大黔阳,甚至是放眼贵省,还有谁能够保得住林凡?
洛山河早就察觉到了现场的异样,循着众人的目光,终于看到了坐在角落的林凡。
“你就是林凡?”
“就是你,公然打人,还不知悔改地肆意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