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阳王往后靠了靠,一双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夏若竹:“即便仙芋花之事并非你安排,你如何这般巧射杀了发狂的马?还特意现身?本王此行回汴京,行程知晓之人不多,夏二小姐这般汲汲经营,可是想吸引本王的注意力?”
“民女为何要吸引王爷的注意力?”
安阳王嗤笑一声,仿佛她问了一个蠢话:“还未进府,便先争宠,心气这般盛的女子本王可不敢要。”
夏若竹:“”
安阳王还未说完:“母亲心思单纯,才会被别有用心之人钻空子,本王不是母亲,没那般容易愚弄。以后你进府里,若能本分守己,王府家大业大,不愁你一口饭。若还是不安分,惹是生非,切莫怪本王不客气!”
“不知王爷准备如何对民女不客气?”
安阳王深深看了夏若竹一眼:“轻则跪祠堂,重则休妻。你不想好好当王妃,自有人能当。”
“比如李嫣儿?”
“你我之事,与嫣儿无关。”
夏若竹抬头:“其实王爷早知道仙芋花之事和民女无关吧?”
“不错。”
安阳王好心解释:“本王去过大疆。”
仙芋花香味出来时,他就闻到了,只是当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没有多想。
夏若竹屈身行礼:“既然如此,民女告退。”
安阳王皱眉:“本王话还未说完。本王刚才的话,你听清楚了吗?”
“再清楚不过。”
“女儿家说话,要温婉娴静,切莫咄咄逼人,丢王府的脸。”
夏若竹:“”
\"听清楚了吗?\"
\"清楚。\"
“你好像不服气?”
夏若竹干脆道:“民女如何行事,自有长辈教导,王爷虽贵为王爷,却非民女的爹。”
这是说他管得太宽?安阳王久居高位,似乎没料到她会顶嘴,沉着脸看她许久:“朽木不可雕也。”
反正已经得罪了,夏若竹不介意得罪得更狠一些:“不知王爷准备如何处置李小姐?”
“本王说了,此事与她无关。”
“仙芋花既然不是民女放进去的,她买衣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