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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夏若竹嘴角一勾:“无事。”
安阳王点头,抬脚要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夏若竹:“侯爷,侯夫人管理后宅不力,二小姐恐怕也免不了受委屈。本王未来的王妃,还烦请好生照顾。”
安阳王刚出了花厅的门,王氏就朝着夏若竹扑过来:“是你,是不是你?!”
夏若竹皱眉:“母亲,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明明你才该在勇儿那里!”王氏真的气昏头了,直接就嚷出来:“怎么会是梅儿!”
夏若竹后退几步,捂住嘴:“侯爷,母亲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不是您派人传话说王爷喝醉了,让我来安排安排的吗?我带着白蕊来安排了,却让王爷看到这些污糟事,确实是女儿不对……”
“你给我闭嘴!”夏侯顾不得还有外人在场,又给了王氏一耳光:“你若是还想好好当这个夫人,就给我消停些。”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今日之事,我自会调查。”夏侯眉头皱得死紧:“若让我知道,是你在中间捣鬼,休了你也不为过。”
“什么?!”王氏尾顿到地,大声哭嚎起来:“我十二岁就跟了你,生儿育女……”
夏若竹挑眉:若她没记错,王氏嫁给夏侯做继妻,已经过了19了!
夏侯额头突突直跳,径自驱赶王氏娘家人:“今日事情已经商量得差不多,具体细节改日再详细商讨。”
又看夏若竹:“今日累着了,回院子休息吧。”
夏若竹乖巧应诺,又道:“父亲,我的丫鬟花浓不见了,父亲能不能派人替我找找?”
花厅里只剩下夏侯和王氏,夏侯的表情彻底阴沉下来,吩咐小厮:“把柳枝叫来,我亲自审。”
柳枝匍匐在地,战战兢兢,招得很快:“表少爷喜欢二小姐,夫人就想着帮点忙……”
夏侯觉得简直不可思议:“竹儿和安阳王定亲了你不知道吗?”
“为什么一定是竹儿?我的梅儿不也可以?”王氏这许久以来,所谋之事,尽皆不顺,如今女儿又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这么大的脸,还不得以和侄子定亲,只觉满心不忿:“梅儿比竹儿大,哪有当妹妹的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