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了!”
“那是圣旨,岂能儿戏!不行,这点父亲绝不答应!”
夏侯爷此时的拒绝真心实意了许多。
夏若竹沉下脸:“父亲,既然不能谈,我只好一纸诉状,把母亲告到大理寺了。”
“你若真死了,去告,侯府自然讨不了好,但你如今不活得好好的吗?”
“这么说,我活着还是罪过了?”
夏若竹气笑了:“父亲不会以为,我手中只有母亲这一个把柄吧?”
“半个月前,汴京南部走马巷,一处民宅失火,烧死一人。很不巧,这宅子是我置办的。
您猜,这事是谁做的?”
“白蕊!”
夏若竹伸手,从白蕊手中接过她拿的那一沓纸:“证据在此。”
夏侯爷深吸一口气,一巴掌狠狠拍在桌子上:“大胆!”
他说的是王氏,他是真没料到啊,这是他每日同床共枕的人,他的发妻,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夏若竹凉凉地道:“父亲,下个决定吧。”
“断绝关系我绝不同意。”
“那我便去告官!”
“……”
夏侯爷低声下气地劝:“王氏我会处理,往后侯府也不会有人来招惹你,若你愿意,后宅都可以交给你掌家…”
她掌家做什么,平白往里贴钱吗?
“安阳王位高权重,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夫婿?你要为了这一时之气,断送未来大好前程么?”
夏若竹:“这是您的,不是我的。”
夏侯爷劝得火气渐生:“你若一直这般执拗,父亲只能把你禁足在府里。”
禁足在府,自然无法出去告。
月后安然出嫁,生米煮成熟饭,就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夏若竹笑了,如同春花绽放,满室生辉:“父亲,我这段时间不在府里,您就不好奇,我住在哪吗?”
“您觉得,您禁足得了我?”
·
从书房出来,夏若竹神清气爽。
远远看到安阳王,这好心情也未下去几分。
反而主动走了过去,给安阳王行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