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原地动弹不得,拳头左右开弓,直扇得他脸肿成了一个猪头。
韩懋森嘴一张,哇地一声吐出一口混血的牙齿。
“你这老货不是很牛?怎么不来打我,来呀!”少年人语气嘻嘻。
难言的屈辱感在韩懋森心中横冲直撞。
他长了几十年,何时受过这般折辱?不对,有一次。
一张惊艳绝绝的脸浮现在韩懋森脑海,一个两个的,仗着修为,把他的脸按在地上狠狠地踩。
她打他倒情有可原……但面前这个满口喷粪的男人!
韩懋森准备豁出去了,将所有灵力尽皆积于掌心,用力扇出。
“咦,圣女?”
什么狗屁圣女!他以为他还会上当?!
狂乱的灵力攻击席卷冲向少年人,少年人恍若未觉,娇笑着朝门口奔去。
“小心!”一声娇呼。
韩懋森心头一顿,是个女声?他豁然抬头。
门边出现一双绣鞋,紧接着一陇鹅黄襦裙,一张珠圆玉润的芙蓉面出现在视野中。
原本面色含笑,看清店内情形,瞳孔微缩,手臂抬出。
他酝酿许久的攻击化为无形。
“圣女?”少年似乎这才意识到身后的危险,转身瞟了一眼,又惊慌失措抬头,嘟起嘴:“郡主又救了阿晨一次?!”
这语调,这称呼,韩懋森听得直泛恶心。
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圣女目光冷峻地盯着他:“你又闹什么?”
他的脸,他的手,伤得这么明显,谁欺负谁,她眼瞎吗?说他在闹!
韩懋森负手:“圣女,你该问他!”
硬邦邦的,问他话从不好好答,还爱顶嘴!袁心璐心头浮现邪火,低头看缩在怀里的男人,又觉出一丝慰藉:“阿晨年纪小,有时候闹腾些,你一大把年纪了,何必和他一般见识?”
这圣女莫不是脑子有病!
他俩同为她的侍夫,偏心偏得也太明显了吧?!
韩懋森好半天才吐出一口浊气,冷笑:“圣女教训得是。”
话语恭顺,语气却带着满满不服。
袁心璐揉揉额头:“我来是想想告诉你们,半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