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咋还突然停职了?”  孙孜大声问着,电动车的车速还是很快的,这小子应该是把限速拆了。

    “背锅了呗。市里下文件的时候,我在值班,我打电话给胡儿子,就是我们的乡长胡启晨。他肯定在打麻将输了,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知道了就给我挂了。我过了几分钟再打,直接关机了。主任跟着书记开会去了,我给谢副镇长打电话,他回县里了,说明天回去签收。没想到晚上就下大雨了。妈的,点背啊。胡儿子说他不知道这个通知,最后我这个值班的没通知到位。”  陈宇无奈地回复道。

    车子一个急刹车停在了台球厅门口,孙孜拿着头盔开门。

    “中午之前基本没啥人,一般都是下午晚上才来打球的。”  孙孜说着打开卷帘门,就把钥匙放到了门口的地毯下。

    “行啊,都当老板了,过不两年多开几家连锁,争取上市啊。”  陈宇也走进来,放下头盔说道。

    “行啊,到时候你来当执行总裁,我当教练。”  孙孜也配合着说。

    “台球厅大约  400  多平,有十几个台子,还有两个包间,一个棋牌室。挣不了多少钱,也就够吃喝。就是喜欢打台球,还能和球友切磋球艺,挺好。你也知道我没大追求。”  孙孜说着从冰箱拿出来两瓶可乐,递给陈宇一瓶。

    “可以,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你这  20  多岁就做到了,多少人羡慕啊。”  陈宇把背包放到一个卡座上,回头说。

    这时候,从门口轻盈地走进一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一头如丝般柔顺的长发自然地披散在肩头,仿佛黑色的瀑布倾泻而下。那精致的脸颊如同经过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白皙的肌肤细腻如瓷,弯弯的柳眉下,一双明亮而深邃的眼眸犹如璀璨的星辰,闪烁着神秘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下,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她身着一袭简约而优雅的黑色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曼妙的身材曲线。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修长的双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

    她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那是一种经过岁月沉淀后的从容与自信,宛如一杯醇厚的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