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破坏的一干二净。

    独属于一人的特别,被她愣是整成一视同仁。

    “咳,我自己来就行。”

    平乐郡主三下五除二拆好,立马帮霍妍也拆好了,“我们自己来就行,不麻烦。”

    霍子都拆好了推回祝玖跟前又去拆另一只。

    “你快吃吧,我自己来就行。”

    霍子都摇头,“我顺手一块就拆了,免得弄你一手。”

    他速度很快几只蟹拆完了,祝玖递过去一方手帕,清甜柔和充满感谢,“辛苦子都啦。”

    甜滋滋声音入耳,霍子都只觉着似吃了蜜一般甜到心坎。

    红着耳朵用手帕擦手。

    白色手帕上绣着翠竹,绿叶隐隐还能闻到淡淡女子芳香。

    跟祝玖身上一模一样。

    霍子都耳垂更红,悄无声息将手帕塞到袖口用膳。

    包厢隔壁

    刚出现在祝玖包厢送醉蟹的小二颔首站着。

    沈兰因一身霜色长袍银色暗纹坐在桌边,墨发冠束,如雪中青松似高山雪莲,圣洁清冷、高不可攀。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拔完酒樽,眉眼疏冷神情淡淡。

    一如既往的平静,漠然。

    可捏着酒樽的指腹却泛白,指骨凸出好似要冲破皮肉。

    包厢中温度寸寸下降,小二的脑袋也寸寸降低,几乎把整个脑袋缩到胸口。

    “呵。”不明意味的轻笑在冷如冰窖的厢房格外突兀。

    小二一个哆嗦,只觉头皮炸裂汗毛倒竖。

    沈兰因冷冷淡淡扫了一眼,声音平淡,“下去。”

    “是是。”

    小二忙不迭退出包厢,一边小跑一边擦着额头上密密麻麻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