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怎么也不像他会说出来的。

    “我昏迷这段时间做了一个梦,非常真实就像曾经经历过。”

    裴清宵似有了然,嘴角抽搐看向沈兰因,“我猜猜,你梦里是不是有个女子?那女子你现实也认识。然后梦里跟现实的态度截然相反。”

    沈兰因侧眸,虽未说话,可举动却告知了对方答案。

    裴清宵心里呵呵,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罢了。

    他没明说,只道,“梦而已。”

    沈兰因凝视帐顶,眸中无比清明。

    若是梦,可现实中她为什么会会沈氏箭术礼仪。

    山中一箭,他、不会看错。

    他不顾身上伤口就要起身,裴清宵赶忙阻止,“你干嘛?刚醒又开始折腾。手不想要了?”

    他一手将人摁下去,沈兰因平静吩咐,“帮我找一块红翡。”

    “行行,给你找,你好好养伤。”

    裴清宵边走边抱怨,“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沈兰因侧眸看着离去的裴清宵。

    上辈子吗?

    秋意浓,路边两旁丛林由青变黄。

    一阵秋风刮过,枝头枯黄树叶翻飞,最终缓缓落地。

    车轮碾过枯叶发出“咔擦”声。

    马车飞速,直奔平凉侯府。

    抵达侯府天痕领路直奔寝房,祝玖快步走到床榻旁。

    霍子都面色苍白如纸,唇间呓语喃喃。

    “大夫呢?怎么大夫都没有一个?”她急声带着恼怒,柔荑探上额间滚烫厉害。

    祝玖赶紧打湿手帕,擦拭降温。

    擦过额头,额间跟脸颊立马阴阳两个色号。

    再看手帕,上面一层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