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就是我们原来厂子的千金,江宛辰。
听到这里路远不禁扭头多看了两眼江宛辰,打量了一下。
虽然老厂长现在成为了书记,但厂子里的事情都是厂长曾繁华说了算,书记也就成了摆设。
现在的厂长曾繁华以前还不如我来,就是发酵车间一个扛大锤的职工。
仗着自己有一个市领导的表舅才做到如今厂长的位置。
平时不仅不把心思放在酒厂的经营上,还作风败坏,以前我们也试图去市政府集体上访。
每次都能让曾繁华想办法把人带回来,厂子里的中层以上领导都是他给提拔上来的,那些人不仅不懂技术,都和他曾繁华一个德行。
外面跑销售的,把酒卖出去就收不回来钱,一问钱呢,他们就给厂子里说买酒的老板跑路了。
其实很多欠厂子的货款早已要了回来,都让他们给装在了自己的口袋,化为己用,两头瞒着。
更为可气的是厂子从东北进来的原料,直接火车皮空车去空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