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几次采买了。
今年过年全村至少几十件新衣是要有了,尤其是长个的小孩能穿上新衣服了。
新衣服是多了,但还没有达到人人都有。给谁家换新衣,让谁家轮换,都是要计划的事,还要一家家的解释。
有钱也不能任性去山下买布,沈总再三说了,不能露富让人盯上了。
还有肉食多了,调料的需求量也大。山上不一定都有产的,还是要去山下买,但又不敢买多。
总之而言,往年,柏云烦的是没钱,今年,柏云烦的是有钱不敢用。
管老先前种植的很多新作物也量产了,比如葵花籽,还有一些瓜果,用野高粱熬制的高粱饴,再加上产量提高的花生和红薯干。
这些物产,丰南号领导们开了个会,按照各家人口定了一个额度,就发放给大家做春节福利了。
瑶寨过来的几个学生也都相应给了福利开始放了春节的假,几个阿贵和沙腰妹不想回寨子也得回去了。
过年无非吃吃喝喝,但从现代穿越而来的现代人却第一次见识到古代中国人对礼仪的重视。
虽然贫乏,但柏家春节的仪式感还是很强,尤其是以祭祖为核心。
看了柏家村的祭祖,几个现代人算是叹为观止。
现代春节的礼仪真的是简化太多了,这种以祭祖为核心的礼仪应该是维持这么多年柏家家族文化的重要原因之一,家族感在繁杂的仪式中一次次的被强化。
到了吃吃喝喝的环节,大家又从庄严的礼仪感中走出来,对柏家人和投诚过来的土匪来说,这个春节是很多年来,过得最富足的一个春节。
在柏家村吃过年夜饭之后,田虎把安保的值班再检查和叮嘱了一遍,然后八个人就回到物流园,在物流园的食堂里,八个人加上柏洁和柏林一起又吃了一餐年夜饭。
因为有柏洁和柏林的在场,大家也就是吃饭喝酒,也没多话。
待到吃完之后,八个人不约而同的都到了办公楼的二楼平台上呆着聊天。
沈云峰对田虎说:“年后,我想见一见万尾岛刘家的人,既然已经回不去,在这里不能坐以待毙。”
“按照历史记载,明年就是鸦片战争,大清朝更无暇顾及广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