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不算违规吧。”
“那是自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谁有本事谁娶老婆,看各自本事吧。”沈云峰说。
“对了,嫂嫂,有些话正想找你一说,这山下现在大势已乱,我也想趁机给丰南号,也给柏家博一个未来,此前也和族长多次谈及,今日正好和嫂嫂说。柏家困于山上多年,子弟不谈出头,就连正常行走山下都难,若不抓住机会,下次就难了。”
“但任何事体都不会随手而得,要拼个未来,柏家子弟难免流血,嫂嫂要有个心理准备。“沈云峰正色说。
柏云躬身行了一礼,神情肃然回到:“妾身虽一女流,自小在山上未曾下山,但亦懂粗浅道理,我柏家数代困于大山之上,苟且偷生,若非先生来此,还不得温饱”
“先生大义,为我柏家所谋,柏家子弟应有所付出,也是为子弟谋,为后世谋,理所当然,先生不必为此困扰。先生大恩,柏家铭记。我家老爷也多次言之,柏家以丰南号为号令,两者为一体。”
沈云峰站了起来,躬身回了一礼,说:“谢谢嫂嫂,云峰必然全力以赴,丰南号财政后勤还劳烦嫂嫂了。”
“这个自然,先生信任妾身,妾身自当勉力为之。”柏云说。
“十家瑶寨想入学学堂一事,我已应允,拟将学堂搬出柏家村,建设学堂一事,十家瑶寨应当出力,入学学堂,也应当给付学费,给出去的银子也应该回流。”
“此中种种事情,还烦请嫂嫂谋划,学费应在承担的起,又不肉疼之限。”沈云峰说。
“妾身自当拿个章程,请先生过目。自幼在山上长大,虽协助老爷管理一些事务,但眼界尚浅,遇事不多,还请先生届时指点一二,多多少少,还是请先生定夺。”
“后勤事务一块儿,先生还请多留意,学堂若有适合人选,也给后勤增添个算账记账的人儿。”柏云心想这么来找沈总一次,总不能空手而归。
“那是自然,后勤乃命脉,我自然留意,费嫂嫂操心了。”沈云峰躬身道。
见沈云峰答应了,柏云也回礼后离开。
五个安南女,虽然长得精瘦、黝黑,但勤恳简朴,让那些本来在成家的路上已经绝望,在山洞里躺着摆烂的土匪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