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里,无数同胞在睡梦中被砍死。”
说到这,他停顿片刻。
周围将领们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缓了一口气,传令兵才继续道:“后来,军中有人惊醒,吹响了号角示警,我们才组建起防御,止住了这场屠杀。”
“敌人非常狡猾,眼见情况不妙,便立即撤退。”
“副帅哪会容许敌人逃脱,立即率领骑兵追击。”
“但那些大乾人的弓箭非常厉害,能在三百米外射杀我方士兵。”
“无奈之下,副帅只能带人折返回来。”
“这便是昨夜敌袭的全部过程。”
在场的将领们变得沉默不语,对姚光润的辱骂声消失了。
扪心自问,把他们放在姚光润的位置,不见得能做到更好。
要怪就怪敌人太狡猾了,不同于传统观念的作战方式。
再配合上远距离弓箭,真的很难招架。
宇文重庆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突。
谁也猜不透他的情绪,众将士一言不发。
宇文重庆吐出一口浊气:“这个韩皎月,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