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立刻手到擒来,马上就能把案子给破了。
于是乎袁同辉带着京兆府衙门的人立刻展开了行动。这个行动,汉礼伯府的府兵就没有参与进来了,毕竟他们也是嫌疑人。只有案发之后才从外面进来的捕快衙役们,才算得上清清白白。
郑写意看着忙碌起来的捕快衙役,还有那些纵然不愿意也不得不配合调查的宾客们,快速思索了一下眼下的局面。
方才几乎所有人都对她很不客气,她勉强理解为这些人一来本就对她有意见,原主跟他们发生过冲突,或者欺凌过他们,单独与原主待在一起的时候不能发作,只能忍受,但眼下周围这么多人,这么多官职爵位甚至辈分都不低的人在场,无形中给他们壮大了胆气。二来她之前被人指认杀人,这些人立刻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上,寻求到了同一阵线的大多数。再加上裴少鸿在场,曾经原主在这些人心中留下的,因为想要得到裴少鸿的认同,自降身份,对裴少鸿千依百顺,给他们造成了既然裴少鸿能够放肆,他们也可以的错觉。几个因素加在一起,便对她指指点点,很不客气。
当然,这只是她目前看到的状况。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她刚刚才来,虽然有些记忆,但连这些人都还没有完全认清,这些人与人之间,家族与家族之间有没有关系和纠葛,有些什么关系和纠葛,有没有势力,势力究竟有多大,她完全一头雾水。
在没有搞清敌情的情况下,不要贸然发作,明哲保身,才是明智选择,毕竟来日方长。
于是证明了新娘被杀事件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郑写意,头一甩,昂首挺胸,大大方方地带着自己的丫鬟保镖,第一个走了出去。
郑写意坐上郡主的马车拉风地离开了。而汉礼伯府再怎么闹成一团也都跟她无关了。
可直到坐上马车,在路上颠来颠去,脑袋后面被砸的地方传来难以抑制的疼痛,她才对自己穿书了这件事有点实感。
为什么会穿书,她是不知道了,想来想去好像也没法子改变。但既然穿都穿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了。
虽说刚刚在汉礼伯府的事情费了些功夫,才顺利洗清污名,但那件事情其实对于原书的郑写意来说也只是一个插曲。这个角色最麻烦也最要紧的事情,只有一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