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之后的第二天,发生的何家这起命案,书里面好像并没有啊。书里面,郑写意承认了杀人就被提溜回王府关了起来,然后就是皇帝陛下亲自审理,下令杖刑,接着就在王府养伤,根本没有什么她的发簪成了杀人凶器这回事啊。
郑写意想了想,又想了想,依然想不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当时看太快了没注意到,还是真的没有。
如果真的没有的话,那现在横生的是什么枝节?
“江依玲来参加了这场婚宴?”既然想不来就不想了,比起原书中的内容,眼前发生的事情更加真实具体。
“听说江大小姐和被害的新娘苗彩莲是闺中好友。”
闺中好友?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郑写意想了想,问道:“江依玲又是什么时候看见了新娘脖子上的发簪?”
“在我们赶到之前。”徐文海老老实实地答话,“在我们来之前,新郎踢了半天轿门,新娘都没有反应,后面没有办法,顾不上礼法,只能打开轿门查看,就发现了新娘不知何时已经被害。当时所有人都吓呆了,尖叫的尖叫,吓晕的吓晕,何发快速差人到京兆府衙门报了案,在现场一片混乱的时候,江大小姐不相信自己的好朋友真的被害,走到轿子门口亲眼看了,这才看到新娘脖子上的发簪。”
“她没有钻进轿子内?”
徐文海一怔,赶紧:“请郡主稍等,属下这就去查问当时在现场的何家人。”
“不必了。”郑写意拦住他的动作,“之后,我亲自问询。”
“是。”徐文海听到郑写意的问话,就觉得自己又失职了,竟然没有打听清楚这些细节之处。可她说了这么久,那支发簪不会真不是她的吧?
郑写意说完走到了何家正厅中,何府众人苗家的人,还有不少宾客都在这里等待着。好在何府毕竟几代商贾之家,也曾辉煌过,正厅修得足够宽大,不然还挤不下这么许多人。何府内四处都挂着红锦缎和红灯笼,门上窗上都贴着大红的喜字,显得一派喜气洋洋。只可惜,突发变故,本该热闹的厅堂中,一时间肃然地能听到大家一个比一个惊惧紧张的呼吸声。
大家要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接下来衙门的人会怎么处理。要么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