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梅姑娘,她没有在本和堂煎药。”
大夫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医师,听到问话后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需要知道眼前这几位都是官府的人就足够了。
“大夫,您还记得青梅的病情,具体是何种反应么?”郑写意问道。
“她的反应很强烈。”大夫翻看了下脉案,又回忆了一下道,“她的胃部有强烈痛感,在来就医之时,已经痛得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我问她有没有其他症状,她说来之前,胃部反酸,还呕吐过几回。
崔远扬问道:“呕吐的症状是她自己说的?你亲眼看到过么?”
大夫摇头:“草民没有亲眼见到。”
“那在整个看诊过程中,您还觉得有没有奇怪的地方?”郑写意强调道,“什么地方都可以。”
大夫仔细想了想,摸着自己的长须说道:“她当时脸色确实很苍白,也痛到呻吟不止。可她的脉象却又显得过于平稳,对于一个胃绞痛发作的病人来说,脉象不该那般平稳。”
郑写意和崔远扬对视一眼,崔远扬问道:“她有在本和堂休养身体么?”
“没有。”大夫果断摇头,“而且她也就是三日前那天早上来过一次,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你还记得这个青梅长什么样么?”
“大概记得。”
崔远扬朝闻萧使了个眼色,闻萧拿出了一个卷轴展开,那上面是悬镜司专业画师根据送嫁队伍中的魏家人口述,画的青梅画像。
大夫看了看,肯定点头:“就是她。”
“这么肯定?”
“干我们这行的讲究望闻问切,”大夫指着青梅左脸靠近下巴处位置上的一颗痣,说道,“我观察过她的脸,那日她脸色苍白,这颗痣就更加明显了。”
郑写意也不由多看了两眼那幅画,悬镜司的画师果然专业,画得惟妙惟肖,仅仅是根据描述,就把人物的特征画得一清二楚。
“大夫,那您还记不记得,她那日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本和堂,还是有别人陪同?”
“她是一个人来的。”
“好,多谢大夫。”
“应该的。”
在郑写意也问完